季云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金属质地的嗓音透着不紧不慢的强调:“我来开门。”
薄幸月给他让了下位置, 迅速整理了下用发圈整理好发乱的发丝, 胸口的铭牌依旧规规矩矩别在一侧,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盛启洲一进来就感知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我不会打扰到什么好事儿了吧?”盛启洲本来没多想, 乐呵呵地进来放下病号餐。
眼神一瞥,他注意到了地上掉落的面包。
盛启洲奇怪道:“薄医生,刚刚是你的面包掉了吗?”
“嗯是。”
在她弯腰去捡之前,季云淮已经扯过一张干净的纸巾,包裹着奶油面包, 利落将之扔到垃圾桶。
眼见盛启洲的注意力即将被转移,薄幸月当即邀请,“你要吃面包吗?”
盛启洲迷茫地挠挠头,挺配合地答应说:“好啊,我还挺喜欢这种面包的。”
在薄幸月从病房离开的一瞬间,盛启洲急不可耐地凑过来:“刚刚怎么了,你们战况这么激烈啊……”
毕竟他亲眼所见,连面包都掉到地上了。
季云淮睨过去一眼,居高临下的气场令人噤声,“面包还堵不上你的嘴?”
小气。
盛启洲无语地在心里控诉了句。
最后面包是小护士送过来的,盛启洲知道打听不出来什么了,干脆继续抱着面包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