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没有与我说这是什么,我只知道是一味蛊毒。”
她说到这里便不由自主想起了把那只金蚕吞下的画面,恶心得直反胃。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之前时候他基本上给我喂了毒便坐在一旁等上一柱香时间,看我反应很大的话便再等一个时辰就会给我解药。”
“这一次我基本上在吞下那金蚕的瞬间五脏六腑都绞痛难忍,他只坐在一旁观察着我的反应,一个时辰后见我没死还吊着一口气后才给我喂了枚丹药。”
“既然他给你喂了解药,你怎么过了几日了还会这般虚弱?”
风祁的话让一旁擦拭着剑刃的青年眼睫一动,不为别的,他骤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
当时南疆发生了一件大事,说是千手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从涂山掳走了一个冰灵根的女修,也是去试一味蛊毒,具体是试的什么毒他也不知道。
只知道没过几日,那女修没撑过去,死在了南疆。
那时候的谢长庚只顾着对付沧海来的妖修,无暇顾及旁的事情。
重活一世之后,那些记忆慢慢清晰串联了起来。
如果谢长庚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涂山女修应当就是之前在蓬莱因为陆九洲而挑衅于她的人。
同样都是冰灵根,又是剑修。
前世和这一世,试的都是蛊毒。
这很难让谢长庚相信这两者之间不过是一个巧合。
“……会不会他给的根本不是解药,只是暂缓毒素的普通丹药而已?”
谢长庚手上动作停下,额发之下的眼眸也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