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闫律!”
闫椿看过去:“林律不是手上大案打不过来吗,怎么还有空参加这种花里胡哨的活动?”
林延康下意识地看陈靖回,发现闫椿把他主办的招商会说成花里胡哨的活动他都无动于衷,估摸了一下闫椿在他心里的位置,扯开嘴皮赔起笑脸。
“闫律说的哪里话?陈先生作为影响世界的大人物之一,他办的招商会,谁舍得错过?”
闫椿没空跟他客套。
“本来我也是要找你的,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来说说守开律师事务所的归属权问题吧。”
林延康脸一沉,碍着陈靖回在,不好跟她掰扯。
“我们可以改日,等我……”
闫椿没让他说完:“等你有空我就没空了。”
林延康不能当着陈靖回的面聊这个问题,因为他完全不占理,要是闫椿把过去他对她的糟践都说出来,那以陈靖回滔天的权势,一定会把他挫骨扬灰的,他急中生智,赶忙撂下酒杯。
“哎哟,肚子有点痛,可能是刚才吃了什么不对付的东西,失陪一下。”
说着,他就要走,陈靖回只往前迈了一步,便挡住了他的去路。
林延康冷汗都下来了。
本来以为闫椿是个体面人,就算他们过去有些不愉快,她也不会在这种场合跟他撕破脸,毕竟对陈靖回的脸面来说,不太好看,没想到她不在乎,陈靖回也不在乎。如此,他不仅如意算盘打空了,连前程都要赔在这里了。
陈靖回噙着笑:“没礼貌,你怎么能在我太太说话的时候离开呢?”
林延康腿肚一软,差点没摔倒。
有人给闫椿撑腰,她自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