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外屋说了几句话,柳翠香便出屋回家去了。
姜采月回到屋里,孔氏问道:“你和翠香说啥呢,什么银子不银子、退亲不退亲的?”
姜采月便把翠香的事对她说了。
孔氏说道:“算了,你就先别管了,是成是黄的,都是翠香的命,你说什么都没用,就像秋芳似的,谁能想到你大舅妈给你找的亲事,却安到她头上去了。”
姜采月说道:“是啊,这姻缘是挺巧,可是我却不羡慕,离我越远越好!”
说把银子装起来,上炕睡觉了。
霍铁砚的身体养好了,孔秋芳的事情也忙过,姜采月的辣白菜早就腌好,第二天便又去镇里,把辣白菜给鸿升酒楼送了些,自己又卖了一些,然后买了些烧烤能用到的调料回来,自己捣碎了,按比例调配好,先用点自家的猪肉试了试,觉得味道不错,才拿着给霍铁砚送去。
至于柴氏和姜仲贵那里,柴氏在家养她的鼻子,姜仲贵崴了脚,也在家里养着,暂时没力气来找姜采月和孔氏的麻烦,而姜叔贵虽然还想朝孔氏家要银子,但他听说二哥和二嫂都已经闹成那样了,便没出这个头,窝在家里等消息。
姜采月本来在村里就挺出名,她把柴氏打了之后,名声更响了,她和孔氏不拿墓碑钱的事也传遍全村,人们背都在议论,有人说孔氏和姜采月有理的,也有人说姜仲贵和柴氏有理,她们母女不孝顺的,弄得姜采月无论走到哪里,又会收获一片怪异的目光。
姜采月不由在心里暗骂,这些个多事的,自家的事不知道碍着他们什么,背后嚼来嚼去,也不怕嚼掉舌头,亏得自己承受力强大,换作一般人,就算这些人不当面说什么,就这眼神也会把我逼疯。
眼看着已经进了腊月,姜采月盘算着,趁着现在活儿少,先把酱烀了,不然等到年跟前儿,要忙的事多了,就没时间做这个了。
这天早晨孔氏有点犯懒,醒了躺在炕上不动弹,姜采月便先起来做饭。
当她来到菜园角的豆秆垛前要抱豆秆的时候,却见豆秆垛上被刨出来的坑里有一个灰色的小灰袋子,看那大小样式,竟然又是一个银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