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不生,趁着夕阳还有一点余晖,纪棠赶紧先给他看伤口。
赵徵盘腿坐下,脱了上衣,她一道一道解开绷带,最后是贴在伤口上面的敷料,她一点点揭开。
有沾连,肯定很疼,她小心翼翼揭,但揭到最底部粘连范围有点大且沾得很实,她左试右试,实在没法,最后只好用了点力,猛一撕。
他没吭声,但背部肌肉猛绷了一下。
纪棠忙定睛一看,还好,没出血。
她仔细观察,见伤口微微发红,但幸好没肿胀,也没见渗液。
老大夫手艺还是非常好的,贴灼程度刚刚好,薄薄一层焦痂,并没造成烧伤雪上加霜,也没有太轻止血消毒程度欠缺。
“还好,老大夫这手艺不错,幸好咱们碰上了他。”
仔细察看过伤口,往新敷料上撒了药粉,重新敷在伤口上,再用绷带缠上。
她叮嘱赵徵:“这几日你万万小心些。”
这俩伤口正值关键期,感染了可不是玩的。
赵徵“嗯”了一声:“我知道。”
他情绪沉沉眸底依旧压抑着化不开的戾恨,但明显比之前略多话了一些。
纪棠和他说话,他也会回答。
纪棠把倒空的药瓶刮了刮,攒一点点粉末也不浪费倒进满瓶里去,“幸好把药都背出来了。”
要是没有这些上好的伤药,赵徵这伤够悬的。当时搜了将近二十个药瓶,其中大半都是外伤药,就这纪棠都觉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