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禅师八岁筑基,十二岁成丹,年方五十便晋升元婴——”想起玄真功法出岔,修为掉落至元婴期,顾远之顿了顿,补了句,“禅师能被称为佛子,可不单单是因为他佛法精深。”
凌瑶跟秦书臻盯着玄真,眼里均闪着崇拜敬佩。
玄真淡定如常,单手执礼:“顾施主过誉了,贫僧不过是幸运些罢了。”
凌瑶嚷嚷:“我也想有这样的幸运啊,怎么不分点给我呢?!”
许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玄真一时语窒。
几人顿时又笑了。
玄真也不恼,只伸掌示意众人上禅杖,道:“该启程了。”
这里玄真修为最高,次之是顾远之、南清锐,既然玄真谦让,那便是顾远之先行。
顾远之朝玄真拱了拱手,腾身而起,翩然落于禅杖火焰端。
南清锐紧随其后。
两人居高临下,并立一侧,又恰逢微风拂过,衣袂飘飘,颇有股玉树临风之感。
凌瑶暗自撇嘴,看向身边不能提气运功的秦书臻,伸手,小声道:“我扶你。”
秦书臻笑着“诶”了声,主动环住她腰肢。
凌瑶反手搂住她,运转功法,足尖一点,跃上半人高的禅杖,立在顾远之俩人对面。
刚站定,灰影一闪,玄真已站在她左前方,也即是火焰尖端处。
玄真单手执礼,垂眸敛眉:“诸位施主请坐。”说罢,当先掀袍,盘腿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