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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徽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钟嘉言被性侵的具体信息发给了傅青衍,发完想了想,最终还是起身出了门去谢嘉承房间。
“找我有事?”
谢嘉承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带也没系,领口的扣子是解开的,有几分颓唐的模样。
“当然有事。”谢嘉徽把身子靠在墙上,修长的双腿斜斜立着,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弟弟,“你真认为这件事是冉冉下的手?”
谢嘉承闻言,却是讥诮一笑:“以他的智商干不出来这种事。”
谢嘉徽被逗乐了:“你这话我怎么听不出来到底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夸他,很显然。”谢嘉承说。
“我怎么听刚刚冉冉走之前那句话,好像在说你知道是谁做的呢?”
谢嘉承抬头,看着自己哥哥意味深长的眼神,沉默了一会儿,却也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最后道:“这就是我说的我在夸他。”
“什么意思?”
“到我们家来这么一次,把好话坏话全说了,最后还给我埋个雷。”谢嘉承说着,嗤笑了一声,“以他的智商,能干出这么蠢的损人不利己的事吗?”
谢嘉徽没被他带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谢嘉承定定看他几秒,见对方目光坚定,便自己移开了目光,似是轻描淡写地说:“有怀疑的人,没有证据。”
谢嘉徽从自己弟弟那看似平静、其实一点也不寻常的态度中,感受到了事件背后的异常,想了想,他说:“那你做好心理准备,傅家小叔要介入这件事,我想,事情不会拖太久的。”
“什么叫我做好心理准备?”谢嘉承有些不高兴地看向他,“你说得好像这件事是我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