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谢嘉承!
“冉冉小时候每年来每年都要摔跤,那时三叔还说冉冉这是提前给老祖宗磕头。”
“哈哈哈。”
傅家人其乐融融地说着笑,谢嘉承却没注意听。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抱傅思冉腰的时候,自己的手摸到的触感——温温热热的,又软又滑腻,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还有那纤细的腰身,又细又有韧性……这种感觉,他形容不出来,可他心上,好像有一只爪子攫住了他的心,让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回味。
……
第二天一早,沈容晏就被傅家的车送到了谢家。
他来得早,谢妈妈说谢嘉承还在楼上,让他上楼去找他,本来沈容晏觉得不用了,谢嘉徽特别热情地把他推到了楼梯口,并向他使眼色:
“去吧,要是还在睡觉,就把他棉被掀了。”
沈容晏哭笑不得,只好上了楼。
不过谢嘉承已经起床了,并没有谢嘉徽说的赖床,他敲门进去的时候,对方正在穿外套——今天的他吸取了昨天的教训,穿了一件灰色的圆领卫衣。
沈容晏忍不住又要调侃他:“昨天西装划花了好几道,今天吃一堑长一智啦?”
谢嘉承却难得地没理他。
“喂,你干嘛一大清早生我的气啊?”沈容晏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要是平常,对方肯定要回怼自己,哪怕是凶自己呢!
今天居然不理自己,肯定是在生气!
他上前几步:“真生我的气啦?我最近……也没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