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好笑,孩子毕竟是孩子,再老成的也仍然是。
她好言安慰安歌,学校不会让严老师这么做,要是一次答不上来就零分,那也太过了。
但既然孩子不放心,谢老师也愿意陪她走一趟。
刚下楼就遇到方辉。
听说她俩要去找严老师,方辉立马表示一起去。
咦,皮大王也会有怕的时候。
“你不是答了出来?”谢老师逗方辉道,“还挺诚实地交待这题考过。”
“我是四一班的一员。”方辉沉稳一秒,接着就开始控诉昨天有多吓人,“是不是严老师故意整我们?”
谢老师有数,一班是快班,对主课抓得紧。她私下好几次跟学生说过,没必要浪费时间在那些讲义上,估计严老师有意见了。不能对着她来,但可以吓孩子们。
不过这些属于老师间的微妙对立,没必要沾染学生们纯良的心灵。她作为成年人,也不能挑动孩子的反感心理。
所以谢老师只是安慰孩子们,她会跟严老师说的,让他们别担心。
方辉悄悄看向安歌,后者皱皱小鼻子,被谢老师看到了,“打什么暗号?”
这两孩子一个活泼好动,一个斯文沉静。不过做主的还是更小的那个,今天准是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
谢老师思索着,到政治教研室那边,又遇到了罗建军。
他在原地转来转去,跟被踩到尾巴的小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