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昕刚想开口辩解。
王卿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正是这样对我的上司劝说的。但是他并不听信。”
他摇了摇头。
他再次开口,语气仍然温和:“我的上司曾经非常信任我,给了我很大的权力。即使如此这也经不住人的常年诽谤。他已经和我离心。现在我处在了非常危险的境地里。”
王卿唇边依然带笑,看向白菲昕。
白菲昕闭上了嘴。把想说的话咽下去了。
原来对方是受到了职场排挤。
她一时不知道应不应该安慰对方一下。
白菲昕已经在绞尽脑汁地想了:“先生这样的人也会被人诽谤?”
毕竟王卿这个人看上去既正派又温和,和她说话很有耐心,教养很好的样子。
白菲昕:“诽谤您,其他人也会信?”
“嗯。”王卿点头,眉眼弯弯,“他们一致认为我已经走上了邪路。”
“邪、邪路?”白菲昕都口吃了,她仔细上下打量了王卿几眼。
白菲昕又瞧了瞧王卿那春花晓月一样的面容,春风拂面一样的气质,张口结舌,想不通。
“什么样的邪路?”她问。
王卿低头想了想,又轻笑了声。
“无为而治是一种结果,而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做。上位者垂拱而治的前提是,有完善的法治。上则能顺天子之命,下则能保百姓。自然国家稳定,条理分明,人人各司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