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说扎耶夫是领导人,但依我看,你才是这场阴谋的主谋。”斯顿布奇一针见血地指出,试图打乱马赫的心理防线。
“你当时没能冲上前去保护队员,导致他们全部陷入圈套,最终全队覆没,而你却独自苟活了下来……”
“所有的活儿都是你干的,可最大的功劳却全归了扎耶夫。为什么?因为你根本无足轻重,他在台前风光无限,你却只能在幕后当个开车的司机……”
斯顿布奇和马赫各不相让,同时大声说着,都试图用言语刺痛对方,让对方情绪失控。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然而说了半天,谁也没能说服谁。
最后,情绪逐渐失控的斯顿布奇,在言辞交锋中占不到上风后,终于忍不住动手了。只见他怒目圆睁,猛地挥起一拳,如同一记重锤,重重地打在了马赫的脸上。马赫毫无防备,被这一拳打得整个人向后仰去,直接从椅子上摔倒在地。他吃痛地闷哼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中依旧透着一股倔强,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
马赫,着实是个令人敬畏的角色,他的心性坚韧如钢,城府深邃似海,绝非一般人可比。即便此刻深陷被抓的绝境,生命如风中残烛般脆弱,他却依旧能镇定自若地与斯顿布奇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心理博弈,这份超乎常人的胆色,着实让人惊叹不已。然而,他的固执却如同一把双刃剑,在展现他坚定意志的同时,也让他在这困境中不知变通,不懂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适时低头,结果自然是不断遭受苦头。
斯顿布奇眼见从马赫口中难以通过正常审讯获取情报,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即将喷发。为了避免留下可能对己方不利的证据,他眼神一冷,毫不犹豫地将摄像机给关掉了。紧接着,压抑已久的愤怒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出来,他像一头失控的猛兽,对着马赫便是一顿疯狂的拳打脚踢。每一拳都带着他对恐怖分子行径的痛恨,每一脚都蕴含着他急于获取情报以阻止更大危机的急切心情。拳头如雨点般落在马赫身上,直至马赫嘴角溢出殷红的鲜血,身体如虾米般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不住地颤抖,斯顿布奇这才稍稍放缓了攻击的节奏。他喘着粗气,一把狠狠揪起马赫的衣领,将他如拎小鸡般扯起来,然后猛地摁到墙上,同时伸出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住马赫的脖子,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恶狠狠地吼道:“别再跟我废话了,赶紧说,你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就是一场游戏,你就老老实实地当个旁观者吧。”马赫尽管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他的眼神中依旧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咬紧牙关,给出的回答依旧如顽石般坚硬。
“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混蛋!”斯顿布奇气得暴跳如雷,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对着马赫的肚子又是狠狠的一拳。这一拳力道十足,仿佛要将马赫的反抗意志彻底击碎。
与此同时,外面的切特里一直在全神贯注地仔细研究斯顿布奇从马赫身上拽下来的项链。凭借着多年积累的敏锐直觉,切特里总感觉项链坠子有些不同寻常。他皱着眉头,拿起枪托,用力朝着坠子砸去。“咔嚓”一声,坠子应声而碎,果然不出所料,里面藏着一个精巧的追踪器。
而屋内的斯顿布奇仍未放弃,他的怒火愈发旺盛,又接连对着马赫踢了几脚,每一脚都伴随着他愤怒的咆哮。随后,他骑坐在马赫身上,双腿紧紧夹住马赫的身体,双手死死压着他的脖子,继续恶狠狠地质问道:“你们到底打算在哪搞破坏?伦敦?还是巴黎?别再妄想隐瞒,快说!”
“该死的。”柯川上校察觉到屋内情况逐渐失控,生怕斯顿布奇一时冲动,在盛怒之下把马赫给打死,导致失去获取关键情报的机会。他心急如焚,正准备快步走进屋内制止斯顿布奇的粗暴行为。
“老大。”切特里赶忙叫住了柯川上校,在柯川上校疑惑的目光中,他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焦急地说道:“马赫的吊坠里有追踪器,恐怕现在……”
“法克!”柯川上校还没等切特你把话说完,便瞬间意识到了局势的严重性,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冲脑门。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立刻通过无线电急切地下令道:“我们的位置可能已经暴露,所有人准备撤离。动作要快,不要有任何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