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就在想,这个女孩怎么会这么执着,认为我或许和别个倾慕他的女生一样,只是找个借口接近他,于是他暗中观察着我,发现我和那些女生不一样,他想探测我的底线在哪里,或者,也是个没有耐心的人,他变着法子气走我,可我就是不走,直到那天真的忍无可忍,被他弄哭,他才意识到过了头。
好像转变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林卿尧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在某个突然的瞬间在心里扎根,笨拙的少年不知如何去表达那份喜欢,便用笨拙的方法吸引她的注意,会把写有她名字的字条卷成小小的一条,塞进笔管里,在她看见时懊恼的打他时反而笑的很大声,也会因她和某个男生多说几句话而吃醋不迭,一个下午闪的没人影,跑去篮球场自虐,她没发现后又灰头土脸跑回来,质问她,为什么都不理他,换来她的一脸莫名其妙。
这些都是心动的暗号,可那时候却死不承认。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有迹可循,原来那些独属于我的特权,不仅仅只是因为林卿尧是我的同桌。
林卿尧看着泣不成声的我,低下头,在他的唇覆上我之前,他低声的,只用我能听到的声音说:“西早早,我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我的眼泪滚落下来,掉进了我们辗转相黏的唇齿之间。
后来,夏小星告诉我,她在台下哭得妆都花了,她还说,林卿尧这人怎么肉麻兮兮的,西早早,他以前就这么喊你了?
我嗯了一声。
“草。”夏小星骂道,“你闺蜜我都想不到这爱称,这狗人,太他么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