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妙面不改色地说:“你衣服脏,别弄脏了我的床。”
冷方凯不冷不热地嗤笑:“衣服再脏也跟你滚过,睡一下你的床怎么了,人都脏,床再干净有屁用。”
孙妙妙垂着眼,坚持说:“衣服脱了睡,我洁癖。”
冷方凯:“”洁你毛啊洁。
冷方凯冷冷地哼一声,直接撑起手臂起身,穿了鞋子就走。
孙妙妙没有喊他,只是在他走后目光落在了他刚刚躺过的地方,片刻后,听到了甩门声,她起床,将床单换了,将空调也换了,统统塞到洗衣机里去洗,就连她自己,也去浴室里放了热水冲洗了一遍,枕头也给扔了,又拿拖把来将屋子里里外外拖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忙完,出了一身汗,肚子也不疼了。
然后她又去洗了一遍澡,换了衣服,拿了卫生棉垫上,下楼去吃饭。
因为痛经,她今天请了一天假,不用去报到,吃完饭无事可做,就窝在家里的书房整理拍过来的照片。
白板墙上贴着冷方凯家的那个祖屋,还贴了虾皇的几个门市店,还贴了冷方凯这个人。
旁边是一张a4纸,纸上是用打印机打出来的关于冷方凯这个人的生平事迹。
这人没啥生平事迹,唯一值得夸赞的是就是他把虾皇这个招牌发扬光大了。
当然,这些生平事迹都是孙妙妙在网上搜的。
正不正确,属不属实,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