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问:“你是有什么事吗?”
邹严寒能有什么事,他就是喝了酒,想让她来伺候他。
邹严寒抿了抿唇,摇头说:“没事。”
然后二话不再吭一声,直接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前,推开门,进去,之后再也没出来。
安可儿探出脑袋,朝他的卧室门看了一眼,觉得他最后说‘没事’时候的样子有些冰冷。
心情不好?
安可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拉开门,走过去,敲门。
邹严寒躺在床上,想也知道是谁在敲他的门,不给他弄,还来敲他门,半夜三更的,她故意的吧!
有些不耐烦地出声,邹严寒沉声问:“干什么?”
安可儿隔着门说:“你是不是不舒服?”
邹严寒冷哼:“我是不舒服,你能来让我舒服?”
安可儿被他一句话怼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愣愣地站了半天,拐身走了。
邹严寒气的大力地踢着被子,明明他花钱就是买她来玩乐的,却经常没办法得到满足!
他气的起身就进了浴室,把浴室门甩的砰咚作响。
安可儿的卧室就在他的隔壁,那门声响的都吓了她一跳,她赶紧钻进被窝,蒙住耳朵,睡了。
邹严寒洗完澡出来,觉得清爽了,为了不让自己难受,他什么都不去想,借着微末的酒意,闭眼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