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严寒说:“我来给她打电话,她什么意思,我再微信跟你说。”
方横连连说了好几声好,将电话给挂了。
邹严寒倾身去勾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安可儿见了,立马端着木托盘走过去,将托盘稳稳放置妥当,拿了烟灰缸捧在他的手边。
这么殷勤。
薄唇勾起一丝笑,他将烟摁灭进烟灰缸里,安可儿又自觉地拿走,到洗手间去洗。
邹严寒一直看着她,等她钻进洗手间了,他的视线也没收回,听着一墙之隔的流水声,脑海里不自禁的就想到了昨晚。
然后身体深处又滋生出邪恶的想念来。
他抿紧唇,垂下眸子,找到盛米贝的号码,拨过去。
讲了两三句,盛米贝就问:“慕臻去不去?”
邹严寒说:“我没问,但想也知道他不会去。”
盛米贝说:“你都没问,怎么知道他不去?”
邹严寒轻轻地笑了一声,怎么知道的么,以前可能真不能体会,但现在似乎能体会了。
顾慕臻有温柔,周末对他而言,是天堂。
他哪里舍得从天堂里出来,参加什么无聊的露营。
如果是以前,邹严寒可能也会去凑个热闹,但现在,他也没心情了。
他看着洗好烟灰缸走出来的安可儿,笑着冲盛米贝说:“反正他肯定不会去,你想不想去,你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