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观宴?”
“”
得不到回应,韶伊的心蓦然坠落,挣扎着回身,想要看看他。
裴观宴环住她的胳膊动了动,将头埋在她颈间,“在呢”
“你怎么不说话了呀”韶伊小心地问。
“我累了韶伊。”他鼻音很重。
“你怎么了?”
“累手机在抽屉里,记得隔一段时间检查一下密码是你生日。”
“你怎么了?”韶伊挣开他的怀抱,回身。
裴观宴眼皮耷拉着,很疲倦的样子,仍然保持着双臂张开的姿势,右边大腿上已经干涸的大片血迹格外扎眼,那里的伤口似乎被布条勒紧,简单处理过。
韶伊如遭雷击。
呆滞了三秒,不知所措。
他一直不让她起身,是怕她看到他的伤口么?
所以他才会交代食物和水的位置,告诉她手机在哪里,应该如何等待联系外界的机会。
“裴观宴,裴观宴裴观宴。”她伸出手,想按住他的伤口,又缩回。
又伸出去,抓住他的肩膀,拼命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