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一个笑是发自内心的, 更多时候像是对外界的一种宣告信号,告诉别人她还能撑下去的信号。
程佳艺今天约了产检,陆嘉铖陪她一块去,郁瑶就不去当那个电灯泡了,家里有皮皮, 她正好也走不开。
在国外她就开始着手准备国内的司法考试,国内外法律体系不一样,法律思维也不同,想要回国就业,还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儿,起码得先有个资格证。
郁瑶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比较自信的,现在也才七月,离九月的司法考试还有三个月,时间足够充裕。
她不打算窝在家备考,这种沉浸式学习方式不适合她。
为了能尽快适应国内的法律系统,她打算找个律所实习一段时间,在这个过程中也能熟悉一下国内的法律环境,深化对法律的记忆,有更大的成长空间。
当年去国外学法律也是头脑一热,仅凭一腔热爱就去了。
因为喜欢伦敦当时正好又出了那档子事,她其实是没想过回国发展的,甚至想把郁年华接到伦敦去住,移民到那定居,所以也没想过后来会回国这件事。
现在就业成了大问题。
现在流的泪都是当出做决定时脑子里灌的水。
恣意不是那么好追求,任性也要付出代价。
前一周给一个知名律所投了份简历,昨晚才有了回应,通知她明天上午去面试。
吃了中午饭,郁瑶简单收拾了下屋子,皮皮正在客厅玩积木,她提起两个黑色的塑料垃圾袋:“皮皮,妈妈下去扔个垃圾。”
“我知道了,妈妈。”
在玄关处换了鞋,刚要锁门才想起来没拿钥匙,她蹲身把垃圾袋靠墙轻轻放下,刚要收回指尖,视线倏然瞥到一处时,她动作顿住。
楼梯上零零散散落了十几个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