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的注意力便被他吸引了过去。
“今晚的蛋包饭也是山本君做的吗?”他问。
山本点了点头。
“不过最近很少做这个,不知道手艺还在没有呢。”他说道,“唔,阿纲觉得呢?”
纲吉努力回想了一下蛋包饭的味道,点了点头。
“很好吃哦。”他说道。
被打断了和十代目亲近机会的狱寺隼人终于皱起眉瞪向他一向不怎么能看得顺眼的同僚。
“喂,你来这里干什么?”
感觉好像和刚才的狱寺君不一样了。
纲吉看着恶声恶气的狱寺想。
山本武倒是不觉得他的同僚有什么不同——毕竟狱寺隼人原本就是这样一种生物,他已经很是习惯了。
于是挠着头,爽朗地笑起来。
“因为不是快要攻打那个白兰所在的日本基地了吗?”他说道,“唉,我有些担心呢。”
这可真是熟悉的论调。
狱寺隼人心里的警报嘟噜噜地叫了起来。
果然,下一刻,那个诡计多端的山本武就垂下了眼,露出一副十分可怜的模样。
“唉,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受伤,我可怕疼了。”与扭扭捏捏不断暗示的狱寺不同,山本选手打出了直球,“我刚才听阿纲你说你超厉害的,可以拜托阿纲也稍微照顾一下我吗?”
“啊,不用寸步不离,只要阿纲你能够看到我,能在我有危险的时候来救救我就好了。”
一米八几的青年作出一副可怜的模样,但在山本身上竟然毫不做作,反而天然得让怀疑的人开始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