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和弹幕们齐刷刷地呆成了木鸡。

银色长发的青年抬眼看了看已经不知所措的幼崽,又看了看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其实也十分诧异的国常路大觉,最后被坐在身边的克罗蒂亚拉了拉漂亮的长发。

“我知道啦,没有起伏小朋友哦。”他举手投降,沉吟着说道,“不过既然只有我能看见吗?真是有趣的东西呢。”

说着那颗沉静许久的科学家之心就蠢蠢欲动起来。

说实话,这样的浅色屏幕在这个世界并不少见。但若只有他与幼崽能够看见的话,就多多少少有些有趣了。

不过看着纲吉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模样,未免自己被亲爱的姐姐砸成小饼干,威兹曼只能耸耸肩,放过了这个话题。

“抱歉抱歉,我应该意识到这是你的的。”他很是自如地同幼崽道了歉,将这件事给翻篇,“既然这样,就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了。”

【?】

【所、所以我们安全了?】

【实话实说我刚才已经在脚下造出一座卢浮宫了……救命好尴尬sos,一想到他能看到我,我还叫了他老婆,我就……】

【我就觉得好刺激(x】

【?】

【???】

【你好骚啊。】

【不过老婆没说的话,应该是看不见我们?】

【就算看得见,他和崽崽隔了这么远呢,应该不至于看得清吧?】

就在大家逐渐冷静下来之后,威兹曼百无聊赖地戳着食物,见那边的幼崽慢条斯理地用过早餐,眨眨眼,似乎很是疑惑地提出了一个问题。

“不过……老婆是什么意思?”外表是个年轻人,其实早已经是一个老爷爷的男性疑惑而无辜地问道,“为什么你的朋友们要叫我【老婆】呢,纲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