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
狱寺隼人随意地弹了一小段测试了音准,重新放下了手。
紧张的情绪逐渐散去了,肌肉也恢复了最为自然的状态。
狱寺隼人深吸一口气,轻柔地、轻柔地、像是抚摸刚出生的婴儿稚嫩的肌肤、像是抚摸清晨第一朵盛开的花瓣一样,轻轻地按下了第一个按键。
这是一段轻快简洁的曲目。
他忍不住闭上眼,看见山、看见水,听见自由的风,看见一名贵族的少年轻快地路过田园,爱上长在路边的玫瑰。
听着听着,纲吉的心情都愉悦了起来。
不知不觉之中,钢琴曲已经结束了。
纲吉睁开眼,看见狱寺隼人珍而重之地放下了琴盖。
“这是我的音乐老师很喜欢的一首曲目。”见他看过去,狱寺隼人解释道,“舒伯特的《野玫瑰》。”
纲吉发出了没有见识的声音。
“真厉害!”他赤诚地称赞,“狱寺君真厉害!”
明明一直以来都生活在这样的赞誉之中,狱寺隼人却久违地感到了羞怯。
他扭过头,忍不住哼了一声。
“哪、哪有,不过是很简单的入门曲目罢了。”他哼哼唧唧,“只要有手的正常人类都会弹吧。”
纲吉:q!
他吸了吸鼻子:“可是纲吉不会……”
【呜呜宝贝没事,麻麻也不会。】
【yssr好怪,怎么这么说我们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