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睡着时，周齐飞又发来消息。

“怎么样，还痛吗？”

方晗雨看完没回复，关了手机睡觉。

这一觉，方晗雨睡到日上三竿。

如果不是方母叫她起来吃中饭，她还能睡。

昨晚雪糕留下的伤口看上去并无大碍。

方晗雨暂时还不想去洗漱，拿起手机看消息。

何愫发了两条问昨晚怎么样。

剩下的十几条信息全是周齐飞发的。

从昨晚的“睡了？”

到今早的“伤口怎么样了？”“还痛吗？”“还没醒？”

再到十分钟前“理我一下嘛。”

方晗雨乐了。

看在周齐飞这么苦苦哀求的份上，决定先回复他了。

“醒了。”

大概是因为现在正是午休时间的原因，周齐飞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

“嗯？”方晗雨接了。

“刚睡醒？”周齐飞温声问。

“嗯。”方晗雨翻个身回应。

“伤口怎么样了？昨晚有没有处理？”周齐飞问。

方晗雨哼了一声：“这点小伤，算了吧。”

“其实家猫抓伤没事的，家猫不出门，一般不会有狂犬病。而且雪糕你买回家也有这么久了，如果它身上有狂犬病，早发作了。”

道理方晗雨都懂，但是

“可是这个病一发的话，死亡率就是100诶。”

“是这样没错，但是雪糕没有啊。”

方晗雨不依不饶：“那万一有就是100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