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位数。”店员小姐姐猜想这猫卖不成了。

方晗雨顿时觉得自己格局小了，她不敢去问是几开头的5位数。

店员小姐姐也看出方晗雨的尴尬，笑道：“这只我们也没打算卖，这毛孩子是我老板捡来的，光治病花了两三万。主要是性格好颜值高，是我们店的招牌和种猫来的，你看看她生的小猫猫吧，都挺可爱的，刚打完一针疫苗，也适合接回家了。”

这个可以有。

方晗雨跟着店员小姐姐往里走，尽头楼梯下方的空间被收拾成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面有5只奶奶的小猫咪，2只在睡觉，3只在打架。

可爱是可爱，但是该怎么选呢？

“你应该是第一次养猫吧？”店员小姐姐问。

“嗯。”方晗雨点头。

“那你是租房子住，还是本地人住自己家？”

“我跟我妈妈住。”方晗雨不明白为什么会被问到这个。

“哦。”店员小姐姐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那你妈妈同意你养猫嘛？租房还是自己家？”

“同意，自己家为什么要问这个？”方晗雨不解反问。

店员小姐姐笑着解释：“我们家的猫出售都要做个简单调查，一般不会卖给学生，和刚刚工作的年轻人，猫咪虽然相对狗狗来说要高冷些，但还是认人的，中途换主人，会对猫咪性格产生影响。”

方晗雨认真点了点头，并默认店员小姐姐是在夸她皮肤好。

两人交谈的片刻，三只打架的小猫咪已经注意到有人注视着他们，可能是对店员小姐姐很熟悉的缘故，其中两只小猫咪都冲着店员小姐姐喵喵叫，大大的长着小嘴，一副要叫破喉咙的架势。

而另一只，冲着方晗雨叫。

叫的温柔小声，头蹭着玻璃门身体一转，倒在地上敞开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