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炀春雪也背叛了他。
炀春雪、晨玉振、歆黄鹄,全都背叛了他。
他手下留情,还活着的其他轮迴谷门人则是安安静静地站着,似乎在等着某一个时刻。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愤怒,甚至想笑,也就真的开始大笑。
剑光零落,从容不迫的面具逐渐从阮冥脸上被他剥落,端正的五官变得扭曲,笑中满是疯狂,灵枢剑法代替了移山剑法,一招剩过一招狠辣,好似招招夺命。
两道身影以比殷九霄和林韫比斗时更快的速度,形成两抹剑光在空中不断交错。悬崖上一些武林人士瞠目结舌,连赞叹的声音都发不出。
有两个老人不知何时站在围观的武林人士内,两人全都白发苍苍,不过一人看上去不过四五十岁,神采奕奕,一双凤眼晶亮,另一人脸上皱纹条条,但精神矍铄,对四五十岁的老人态度恭敬:“先生,这阮冥比殷九霄还是稍逊一筹吧?”
被成为先生的中年人脸上笑意盎然,毫不客气地打了一下身旁老人的头:“哪是稍逊一筹,是天壤之别。这殷九霄绝对是遇到了什么大机缘,但那也是命里该有,小小年纪有了如此强大的内力,老夫或许还能靠着经验险胜一招。”
“不过怎么没见林韫?我可是听说学了天问剑法的林韫会来,才来看看的。”中年人四处张望,还是没找到林韫的身影。
旁边早就有听到两人不轻不响交谈的人,清了清嗓子对中年人说:“林韫上一场比试和殷九霄比试,输了。后来中了一波暗器,就死了。”
中年人啧啧出声:“看来林韫这天问剑法练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