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笑:“能者多劳。”
两个嫌疑人已经被封上了嘴,瞪大眼睛惊慌绝望地看着他们。可没人有空搭理他们。他们地关注已经移到了两个可怜之人的身上。他们都被绑得严严实实,松开绳子后也没有很快恢复动作。
唇色发绀,面部青紫,双目凸出,缺氧的表现。
“生命体征还在,”阿德莉亚初步地检查了一番,“如果幸运的话,或许能找个医院给他们吸上氧气,对他们应当是有帮助的。”
她过了一会儿才惊愕出声:“这是梅拉斯先生?”、
将病人留给阿德莉亚,歇洛克蹲下身,将那名年轻人——他不难分析出来这就是哈罗德——用来堵口的布料扯下:“所以索菲亚呢?”
“已经走了,你们永远找不到她了!”他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
或许是梅拉斯吸入的毒气较少,且身体情况比另一个高大却备受折磨形容枯槁的人要好一些,他哆哆嗦嗦地恢复了些意识:“是车夫——车夫夫妇他们先把索菲亚带走了,他们要去火车站……”
布拉德冲着劳尔探员点了点头,劳尔探员领命之后飞速去和门口的乔汇合,去车站追回可怜的索菲亚。
阿德莉亚叹了口气:“我现在就想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毒气都是从哪里来的,该不是又是非洲吧?”
她的话像是埋怨,毕竟总遇到些她无法处理的“毒气”,她对这一词都要ptsd了,只恨自己学的临床,没有毒理学这一课程。
歇洛克刚想说什么,却被布拉德打断了:“不过此情此景,有个医生确实再好不过了。”
阿德莉亚愣了愣,不知如何回应这份夸奖:“我也没有能帮上什么忙。”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歇洛克,恰好他也转头看向自己,这令她有种被烫到想躲开的错觉。
“阿德里安总是在我的冒险过程中提供很大的帮助,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贡献了,”歇洛克的声音轻快,他转头看向布拉德,“光在这站着也不是什么事儿,不若我们移步大厅去,待两位可怜的绅士好转,再启程回伦敦?”
大约休息了足足一个小时,两位可怜人才终于彻底恢复精神,他们从厨房找了些水和食物,高大的希腊绅士显然饿坏了,阿德莉亚不得不小心地照料他以免在他醒转后反而发生呛咳误吸,他一边进食一边痛骂卑鄙无耻的哈罗德(阿德莉亚一个字都听不懂),梅拉斯在旁心有戚戚然地翻译,并补充了几句过程,这证实歇洛克的推断是正确的。
作者有话说:
“福尔摩斯先生,我发誓我是按您所说的注意自己的安全,可我刚回到家房东太太就告诉我,一位来自贝克街的先生找我……我一定是当时就被跟踪了……”直至现在梅拉斯都还面如土色、双手颤抖。
“我屈服了,我实在是害怕他的武器,他奸笑的面容几乎令我终生蒙上阴影……”他也顾不上丢人,声音都有些哽咽,“不过我们能都活下来,实在是幸事。”
梅拉斯屈服于那个恶徒的武器之下,只好再次被人绑架出去。确实,那个奸笑的暴徒在这位通晓几国语言的可怜人身上产生的威力几乎是难以承受的,被绑架到贝纳姆后他又一次充当译员,这次会谈甚至比第一次更富有戏剧性,那两个英国人威胁那个被囚的人,如果他不照他们的命令去办,他们就立即杀死他。后来见保罗始终威武不屈,他们只好把他推回去囚禁起来。然后,他们对梅拉斯大加责难,斥责他在报上登广告出卖了他们,他们用棒子把他打昏过去,梅拉斯一直不省人事。
而可怜的保罗,终于被他们放弃,他们意识到行踪暴露,将两人一起拖到了这个小房间,正放了毒气准备逃跑的时候,便被歇洛克一行人撞破了。
一行人到车站的时候遇见了一无所获的乔和劳尔,显然,车夫夫妇已经离开了,保罗愤恨地盯着远去的火车:“我会找到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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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结束之后应该就没什么需要这样子发的了,下一个案子结束后俺们就都走原创剧情啦。我好像又卡文了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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