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还没过门,就知道心疼人家了。”

程友富被说的不好意思,笑着挠了挠头。

喝完酒,散场以后,程雪飞把从县城买的东西拿出来分了。

程立夏的东西最多,一整套新衣服,和一整套学习用品。

父母和两个孩子都有份,而程春生,只分到两双棉袜。

他拿着轻飘飘的袜子,看着哥哥高高兴兴地试衣服,忍不住撇了撇嘴。

程雪飞一直在留意他的表情,见他羡慕的直流口水,这才告诉他,自己后天要去申城,他要不要跟着一块去。

程春生不敢相信,以为姐姐又在逗他。

“你不去?不去的话,那我就自己去了。”

“去!我当然去!”

不管了,逗他他也乐意!

但这一回,程雪飞没有逗他,是真的打算带他到申城去开开眼界。

光让他蹲在乡下,他还以为这就是世界的样子,有必要让他出去走走,见识下外面的世界,让他把眼光放长远一点。

目光放长远了,才不会被当下的困难吓到。否则,人在没有方向时,很容易被一丁点挫折绊倒。

程春生见姐姐不是跟他开玩笑,高兴的一蹦三尺高,随即又想到照相馆:

“可是,我们都走了,照相馆不是没有人照相了吗?”

“那没办法,我们只能快去快回了。”

近来照相馆进入淡季,毕业照也都照完了,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只能暂时耽误几天了。

不过,让程雪飞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下午,她正在照相馆清点账目,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来到照相馆,自称是葛师傅让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