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榕儿名正言顺的老公了。
“你起来,我想去卫生间。”容榕平静的开口。
她需要去想想对策。
温致誉这样压着她,太危险了。
昨晚她没有记忆,但是她不想清醒的时候再被他欺负。
“我抱你去。”
容榕想拒绝,可是这里有她拒绝的权利吗?
温致誉拿起床边的睡裙,想帮她穿。
容榕冷冷的看他,眼神的意味明显。
他松开了睡裙。
昨晚他恣意留下痕迹的肌肤被挡住了。
容榕不经意的扫了他一眼,“温先生,身残志坚啊!都流血了,还想……”
温致誉低头看了眼,昨晚激烈运动之后,他的伤口裂开了。
草草的重新包扎了一下,没想到又裂开了。
白色的纱布隐隐渗出血迹。
“值得。”温致誉拿起睡衣穿上,“我就算断了一条腿,也照样睡你。”
容榕:“……”
口舌之快也说不过他。
不可理喻。
但她不让他抱了。
容榕进了卫生间,站在镜子前,再也绷不住了,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她被混蛋给糟蹋了。
身上那么多的痕迹。
从脖子覆盖到小腿儿。
混蛋啊!
昨天到底欺负了她几个小时?
把她弄得这么惨?
“啊……”
“腰。”
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