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心潮澎湃变得怪异起来,可即便如此,林韫的话在他们听来便是污蔑,再来又被人那般不言不逊,所以同门之间互看一眼,颇为默契的齐声喝道:“不许污蔑我家掌门!”
那人毫不退让直言道:“污蔑你家掌门的人死了,要呵斥对林韫说去!”
不管因为林韫之死变得闹哄哄的悬崖众人,再次看到嵇远寒后,殷九霄的心情轻松了些许。
是啊,只要有嵇远寒在身边,他就不会一味沉溺在仇怨中不可自拔,嵇远寒永远是让他能清醒处之的唯一一味药。
林韫已死,接下来就是自以为算无遗策的阮冥了。
“若是污蔑,何不让你们掌门出来自证一番?”殷九霄再次开口,声音清朗有力甚至带着一点笑意,再无先前与林韫言语时的半分冷漠。
在近两年生死狱的门人看来,就算殷九霄已经展现了绝对的实力,受了点皮肉伤就将林韫打得落花流水,可那又怎样,殷九霄绝非是他们掌门的对手!
他们对阮冥实力有着超乎寻常的信心,所以更加不明白掌门为何还不现身,直到一抹身形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轿旁,门人一看到那道身影皆恭敬地唤道:“炀楼主。”
突然出现的女子挽着一条利落的马尾,身材娇小,穿着一身短打|黑衣将身形衬托得玲珑有致,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竟无一人察觉这人的气息!
炀春雪单膝着地,跪在轿旁,用怪腔怪调的语气道:“掌门抱歉,属下来迟,还请恕罪。”
“方才的飞刀并非出自你手吧?”
阮冥并没有私下和炀春雪交流,他此时说话的声音被在场的武林人士听得一清二楚,其中似乎有着莫名的压抑。
“未曾出手。”炀春雪说完,聚音成线用只有她和阮冥听得到声音道:“如您所言,晨玉振已,背叛了您。他教唆了,一些过去,谷中门人,往这赶来。”
“来此作甚?”
“属下不知。”
阮冥用少有的阴沉语气问:“素冰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