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遮掩什么一样。
丁雪润瞥见了,但是什么都没说,伸手把他挂在椅子背后的冬季校服披在了他背上:“别着凉了。”
因为竞赛的事,丁雪润一下变得忙碌起来。
陈治邦因为最近很关注丁雪润,发现原本应该跟丁雪润一个寝室的楼珹,每天都没有回宿舍——应该是在外面住。
他认为像丁雪润这种学生,不应该跟楼珹那种学生打交道,接触多了会对他产生不良的影响。上次丁雪润提醒他从学校后门出去,他在后门坐上了车,车子绕到了前门,陈治邦在前面看见了楼珹,还有他的一票小弟们。
十点下晚自习,陈治邦就看见丁雪润背着书包,一个人走回寝室。他快步跟了上去,问道:“丁雪润,楼珹呢?”
“不知道。”
“他不是跟你一个宿舍的吗?”
丁雪润以为他又要去打报告,嘴风很严地说:“嗯,他回来得一般比较晚。”
他回到寝室换了件衣服,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
“谁啊?”丁雪润一个人独享这间寝室,楼珹只有周四回来,而今天是周一,他不可能来。
外面传来一个男声:“是我,陈治邦。”
丁雪润把灯关了一点,才打开门,只开一个小缝,问他:“怎么了学委?”
“楼珹在么?”
“他在厕所。”丁雪润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我找你。”陈治邦一脸尴尬。
“你找我做什么?问楼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