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哑的声音都带些不屑,残留着些许倦哑的感觉听起来似乎是恢复正常了。
妒寂一把拍到了秦软软摸着他头的手,结果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他动作一顿掀起眼皮朝着她手看去,便见垂在她身侧白皙的手背很快就一片通红了。
秦软软朝着通红的手臂轻轻吹着气,不过这也丝毫没有缓解她的症状,反而手背越发火辣辣的痛。
这痛意蔓延到她的神经,痛的她眼底都开始转着水花,这并不是她想哭,而是这是她身娇体软身体的一个的特征。
妒寂本想看看她怎么样,抬头一瞧就对上了她眼泪汪汪的眼,他是真没想到,她这就哭了。
妒寂皱了皱眉,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对面的秦软软抢先开口道:“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她抽了抽鼻子一副可怜惹人爱的模样,结果却还在关心他的情况,这让妒寂多少有点别扭。
他张了张嘴,最后一把将她拉到床上道:“老老实实坐着,别下床。”
地上因为他发病早就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碎片。
他抬手叫靳鹿进来打扫房间,然后又让他拿来一盒药。
靳鹿神情古怪的将药送了过去,又神色古怪的打扫屋里的卫生,在做完这一切以后他出了屋子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嘴角疯狂上扬。
等待多时的兄弟们见他出来连忙凑过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少主情况好了吗。”
“好了。”靳鹿简短的给了肯定的答复,闻言弟兄们都很诧异,纷纷感叹道:“这也太快了,我都做好了一天不吃饭的准备了。”
“你只是一天不吃饭而已,我都做好了一宿不睡觉的打算了。”
“我还以为我得哭丧着脸一天呢。”
听到少主没事了大家都很高兴,所以彼此互相都调侃了起来,这一调侃没注意音量就叫屋里的妒寂听了个正着。
所以——
“靳鹿,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少主冷厌暴躁的声音从窗户处传来,属下们的身子顿时一僵,纷纷表示自己没说话,悄无声息的都散开了。
秦软软看着被抹了一层药膏的手背,出声道:“这我还怎么洗澡。”
妒寂闻言转头看她,刚想叫人来,结果想到他院子里都是男人,都是男人怎么给她洗澡。
妒寂烦躁的蹙紧眉,不耐烦的道:“先忍忍。”
女人真是麻烦,又娇贵又柔弱的女人更麻烦。
妒寂一边想着一边视线不自觉落在她唇上,在她视线朝他看过来后又下意识闪开视线不去跟她对视。
他抿了抿唇,面容上的厌烦之色越发明显,最后他像是坐不住般抬脚就出了屋子。
看背影似乎有几分匆忙逃走落荒而逃的意味。
秦软软弯起唇毫不客气的嘲笑着,不过下一秒无意碰到的手背就让她疼的嘶出声。
小疯子力气可真大啊,打她的时候都不知道收着点,昨晚脖子被他掐的印还没下去,今天就又添新伤了。
他这疯病必须得治,不治都影响她做任务,哪天被打死了都不知道。
妒寂漫无目地的在林荫路上散着步,他一边想着刚才发生的种种事情一边皱紧眉头,只是越想越烦躁,最后烦躁的他恨不得杀人。
就在此时有仆人找上他,说有人求见。
妒寂正烦情绪没地方发泄,闻言扯唇道:“哪个不要命的想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