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霆尧给他递了一杯酒,最后问:“甯甯是不是也想回到你说的这个华夏国?”
吴深点点头:“她当然想了,她从娘胎出生时就带着前世的记忆,我也听红衣讲过她的事迹,她真不容易,在这种封建剥削的地方还能独善其身,太不容易了……”
顿了下,吴深抬起了手臂,搭在了穆霆尧的肩上。
“我听说你们要和离了,穆王爷,该放手就放手,像穆王妃这种思想觉醒了的女子,除非你的思想也觉醒了,否则你和她注定走不到一起,不过嘛……”
穆霆尧问:“不过什么?”
吴深喝了一口酒,悠悠笑道:“谁的心不是肉做的,我们华夏的女子非常重感情,讲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若她爱过你,想必你也是有过人之处让她欣赏的,也许没了那一旨婚书,而王爷也不再是王爷,她还是很愿意和你在一起的,只要你对她够忠诚。”
穆霆尧缓缓低头,看着酒坛子里微微波动的酒,若有所思。
吴深喝了一口酒,突然站起身来,“穆王爷,我再给你朗诵一首我们的华夏大诗人杜甫的诗吧,《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对着天上的白云朗诵——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穆霆尧静静的饮了一口酒,听着他朗诵的诗,唇角微微上扬,竟有些向往他说的这个华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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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君如甯随红衣一道来到了前厅,准备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