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吧就没有侦探社,有侦探社就不会有酒吧。虽然具体什么情况不了解,但他只需要酒吧知道侦探社就可以了,其他的他也不感兴趣。
最后又写了酒吧箭头指向侦探社。
人家没回话太宰治也没觉得尴尬,他看着这位名叫琴酒的调酒师拿出新的圆柱形玻璃杯,打开一瓶金酒,倒进去,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扣上木塞,放回原处。
“你请。”
声音如同萃冷的高山挟风带雪,冰冷的河川绵延至千里。琴酒将酒杯压在白纸上,漆黑的眼睛注视那杯烈性酒,没有说话。
但太宰却通过透明的酒液,玻璃底部,于是视网膜成像,那一行文字印在了脑海里。
琴酒观察到这位了然于心的模样,又将白纸撤出,放回身后的柜台。
转身的瞬间,扎起来的银发尾处也一同飘起,漾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太宰治手痒要拽发带,冰凉的刀刃也架在大动脉。
“哎呀哎呀,挺暴躁的。”太宰并不畏惧这把小刀,依旧笑眯眯的态度,他松开手,对方也把刀收进马甲口袋。
中岛敦简直是在看刺激,他刚想跑起来阻止,那边的太宰仍是嘻嘻哈哈的样子,“抱歉啦。”,一边脱帽致歉。
太宰先生你图啥呢?人家是男的调酒师又不是你想殉情的美女,更何况你从他那要情报还那么嚣张,被打真不奇怪。
太宰治双手插兜走出酒吧,中岛敦跟着出来,他望着人烟稀少的路,朝那里走去。
“太宰桑,我们是要去侦探社吗?”
“嗯,不过这个侦探社特殊一点,报纸上没有它的消息,要么刻意删去相关信息不暴露,要么就是有特殊的联系渠道,而我们刚刚进入的那家酒吧就是侦探社的特殊联系之一。”
太宰治把自己头上的帽子给中岛敦戴上,“等会儿弄完去找成衣店,在这里不戴帽子可是非常引人注目的行为,更何况万一有人看见我就不好了。”
中岛敦微微张嘴想说什么,太宰又拍拍他的脑袋,“帽子是我顺走的,人家提供给我地址是因为我看出来报纸上这家酒吧广告的隐藏含义,你还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