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渡一怔,震惊道:“你这么说,难道现在你的脸蛋和额头是可以随便亲的吗?”
虞照寒想也不想地说:“你的话,可以亲。你要亲吗?要亲我先去洗个脸蛋。”
时渡安静了十秒,憋出一句:“你他妈不早说?!”
虞照寒说:“你又没有问我。”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还没反应过来,门砰地一声被打开。气喘吁吁的陆有山出现在门口,而虞照寒还坐在时渡腿上。
一般情况下,正常人都不敢擅闯虞照寒的房间,但激动到失控的陆有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算正常人。
陆有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仿佛是瞎了:“alligator,我要定他了!”
短短几秒,时渡脑子里想了好几种圆场的说辞。虞照寒却镇定地从他身上下来,语气平静:“你忘了敲门。”
“没敲门的时间了!”陆有山冲到虞照寒面前,“我把古堡那张地图反复复盘了十几遍,越看越觉得alligator真他妈是个人才,他是怎么想到这招的……she,咱们一定要把他挖到rh,rh还缺一个副教练。我心态不行,他刚好能弥补这点。”
时渡靠着电竞椅,说:“zc虽然菜,但alligator在zc是唯一的主教练,选手也愿意配合他的战术。到了rh却只是个副教,还要被主教限制,挺没意思的。”
陆有山道:“zc老板在摆烂,主教练能有多少薪水?rh的副教也比他们的主教赚得多。alligator在zc纯粹是浪费才能,他为什么不来?”
时渡随意猜测:“因为从倒数第一打到第二也是一种乐趣。”
“不可能。”陆有山笃定道,“zc选手的基本盘在那,上限太低,alligator再有才,最多把zc带成中游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