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是何意?”听着她又口出陌生词儿,燕巳渊不禁又好奇问道。

“就是织衣服的线。”

“那闺房之乐与毛线有何关系?”

“噗!”她笑喷在他怀里。

瞧着她那一连促狭的笑,燕巳渊很是、极其、相当的不满,手掌突然钻进她裙中,威胁的瞪着她,“还敢捉弄为夫?你真当为夫治不了你?”

柳轻絮忍不住涨红了脸,赶紧把他手腕抓住。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但柳轻絮明显气势不足,很快便落了下风。可她又不甘心,干脆对着他肩膀咬了下去。

她以为这样多少会让他先服软,但她刚咬上,耳边就传来他低低的笑声,“你要对我有何不满大可明说,磕坏了牙我可不保修。”

保修……

柳轻絮额头上隐隐掉起了黑线。

这是昨晚跟他科普知识时她用过的一个词,没想到他居然也学会用了!

想想自己的举动,她都忍不住嫌弃,怎么跟他熟了以后越变越幼稚了?

她松开嘴,嗔了他一眼后,翻开衣角取下身上一只小布袋,从布袋中拿出一只香囊。

“这是我来玉燕国后第一次做的针线活,为了完成这项‘工程’,当时被扎得手都快废了。虽然做得很丑,可是对我来说意义巨大,所以我一直没舍得扔掉。你要不嫌弃,我就把它送你。”

燕巳渊手掌托着香囊,眸光像是被黏了胶水般盯着,红黄色拼接的底布,走线歪歪扭扭不说,上面的线头如同长了毛发,除了颜色亮眼外,真是找不出半点可夸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