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放空一会,觉得自己听了这么久也算是尽到了那点做儿子的职责。
然后他就会在孙淙丽的反复质问下,拿着摩托车钥匙离开。
问他去哪。
是不是还要去打架。
他拉长了语调,声音懒散:“是啊,刚才没打过瘾。”
往往这种时候,孙淙丽都会被气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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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来人往,周夫唯叼着那根迟迟未点燃的烟,去路边的小摊贩那儿买了个打火机。
老板说不散卖,必须得再搭一个其他的。
那摊位总共就那么点大,东西倒不少,杂乱无章地摆着。
什么都有,女孩子戴的发卡,已经一点就能毒死蟑螂老鼠的蚊虫药粉。
周夫唯看了眼旁边立着的那个牌子,上面写着“杂货摊”三个字,确实挺杂的。
他随意的扫了一眼,后面的白色网架上挂着几条手链,其中一条还串了颗珠子,是花朵形状的。
拿着打火机的那只手往角落一指:“就那个吧。”
一下做出去两单生意,老板乐乐呵呵给他装上:“给女朋友买的吧?”
周夫唯低头把烟点燃:“来您这儿买东西的顾客,您是不是都得挨个做一个社会调查?”
老板笑道:“那些长得丑的我问都懒得问。”
周夫唯没说话,接过他递来的袋子。
轻到几乎没一点重量,里面的手链晃晃悠悠,一看就是塑料材质,就在最上面涂了层银粉。
热闹的摊市突然开始大规模的吵闹起来,老板们纷纷收好桌椅板凳,熟练地往车上放,遮阳伞也收了,然后钻进车棚里,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