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强硬,因为我知道他这类的投机分子会怎么做。我需要紧紧把他拴在我身边,他永远不能将目光离开我。
他只要顺从我,并且爱我。
他的身体白得像是一捧雪,好像用力一攥就会从指间化去。他对我敞开身体的时候比我想象中要顺从得多,或许是在来的时候就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想捆住他。
我想教训他。
于是我放任我的欲望,真的那么做了。
直到他身上红一块紫一块,脆弱、赤裸地缩躺在深红的床单上,体内夹着薄膜流下我的精液,脖子上箍着的领带另一端系在我的手腕上。
我知道他讨厌我这么对他。
但我说过,是我占有了他不是吗?我不会让他离开我的,任何人都不能。
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微皱起眉尖,咬住下唇,一副难受隐忍的模样。安德烈的眉头是舒展开的,微微的水光溢湿他的睫毛,像是化掉的雪花——他在笑。仿佛他也在享受这一切。
我抱住他。他切切实实地在笑。
我温柔而又虔诚地亲吻过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痕。
我吻住了他勾起的嘴角,是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