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缙云和贺泷刚一进入大木屋,就听见陈太太火急火燎的叫道;“怎么办啊!阿古真的不见了!”
“谁不见了?”贺泷问。
“陈古和赵贵。”钟小闻道:“一觉睡醒房间就空了,找遍了都没找到。”
贺泷想了想道:“大家有丢东西吗?”
钟小闻答道:“私人物品没有,但是厨房里的那包兔肉干没了。”
严缙云数完一遍人头,心下了然,懒洋洋的抄起手臂:“嗐,他俩这是不信邪,外出探险去了。”
“阿古走了?!那怎么办啊!他还回来吗?”陈太太颤声道。
“我看是凶多吉少喽。”严缙云幸灾乐祸的扔下一句,被贺泷不轻不重的一掐,他“哎哟”一声差点咬着舌头,匆忙改口道:“也——不一定,说不准溜达一圈没结果就回来了呢!”
“这可怎么办啊!”陈太太还是被吓哭了,眼泪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掉:“阿古要是出什么事,回去可怎么跟我老公交代啊!”
众人都在长吁短叹的安慰陈太太,唯有严缙云难以置信道:“您没事儿吧?那家伙一心盼着你小儿子死掉,回去好继承你家的百万遗产。我倒觉得反正他也不是你亲生的,死了还省事儿呢。”
陈太太一个信息还没消化完又受惊吓:“我……我……你——”她颤巍巍的点了点严缙云,一口气没上来,居然晕了过去。
严缙云:“……”
他张了张嘴还要说话,被贺泷及时拎住了后颈皮。
“你能不能闭嘴?”
严缙云据理力争:“我是在安慰她!”
这小子在某些方面迟钝的像个单细胞生物,亦或者他压根儿就不具备寻常人的同理心。
伽马不愧是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