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夫子的浩然太过渊源广博，除非在学识上能超越荀夫子，否则就算是言晏也未必能驱逐掉荀夫子的浩然之气。

浩然是一个无法形容的东西，没人能给它具体的定义。

白鹿老人瞬间松了口气，虽然这是单选题，但是能活了不是？

大祭司挣扎的想爬起来，想驱除掉不小心接引下来的浩然正气，只可惜却是徒劳。

“可惜了！”狼居胥山祭台上，荀夫子有些失望。

一旦有人给出了定义，后来者很容易就陷入其中而无法超脱出去。

随着白鹿老人的撤出，天空中的贪狼星也渐渐消散，万里碧空，再无半点烟痕。

若论至大，那么荀夫子的浩然无疑是绝对的至大，可是论至刚，那么言晏的浩然则更胜一筹。

他是真想看看言晏的浩然是什么样的，至于被影响，嗯，我是儒家文派，不会武功，被影响了似乎也没啥关系。

所以，哪怕荀夫子没打算对他动手，他也不敢大意啊。

“其实我好奇的是，明明我们墨家能将人直接用朱雀送到战场，为什么荀夫子和道家前辈非要远远就独自离开了呢？”

很明显，大祭司并没有学过儒家经典。

虽然同样是浩然，但是却又有不同，言晏的浩然更多的磅礴霸道，而荀子的浩然则是渊源广博。

比如那位一直没有出现的草原第三位大宗师，很可能就是已经死在了道家或者墨家前辈手中。

言晏的浩然则是起源于他的心学，是一种绝对的唯我，所以显得磅礴霸道。

狼居胥山和荒谷之外各有一架墨家朱雀在等候，能够这么快找到白鹿老人和荒谷老人，靠的就是墨家的情报，以及朱雀的速度，不然就荀夫子和道家前辈高人的年纪，从中原舟车劳顿的赶来，半条命都要搭进去了，更别说是还能战斗。

只是短短一盏茶时间，居然就看破了他们草原最大的秘密，并且反制，这种能力，一般的大宗师也做不到啊。

可言晏却不行，毕竟年龄摆在这里，心性远没有荀夫子那般坚毅。

“杀了他！”言晏庆幸自己带上了少司命，不然他就只能这么干看着而不敢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