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罗伊没有笑,他只是缓缓抬起右手,食指抵住太阳穴——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处刑手势。
以色列国防军电台正在转播比赛,解说员的声音颤抖着:
“四比一我们被屠杀了.那个该死的法国11号.”
在加沙边境的尼察里姆哨所,指挥官阿维一脚踹翻电台,涨红着脸咆哮:
“那个杂种罗伊!他以为自己是谁?!”
他冲出哨所,粗暴地解开军裤,对着法国队的方向咒骂着准备撒尿——
砰!
一颗7.62mm子弹从400米外的废墟窗口射出,精准贯穿阿维的太阳穴。
他的身体僵直一瞬,随即重重栽倒在沙地上,尿液混着鲜血渗入焦土。
开枪的是个15岁的巴勒斯坦少年,隶属于阿克萨烈士旅。
他用的是一把仿制SVD,枪管缠着褪色的绿布条——那是他哥哥的遗物,三年前死在同一个哨所的机枪下。
少年缓缓拉栓退壳,嘴唇轻动:
“以血与火,我们将救赎你,巴勒斯坦。”
他的眼神比罗伊更冷,那不是球员能有的杀气,而是被占领土上生长出的、淬了毒的恨意。
随后罗伊被维尔托德换下。
此役,法国队客场以一比四的大比分获胜。
罗伊坐在更衣室长凳上,低头系着皮鞋鞋带,冲洗后的头发干爽蓬松。
齐达内脖子上搭着毛巾,和特雷泽盖一左一右站在他面前,像两个来谈生意的黑手党。
齐达内语气平静,但带着不容拒绝的权威:
“和我们去参加个派对。”
罗伊抬头,眉头微皱:“什么派对?”
特雷泽盖咧嘴一笑,压低声音:
“一群犹太人,花大价钱就想见我们一面——现在他们对你特别感兴趣。”
罗伊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我不是很感兴趣。”
齐达内微微俯身,声音带着蛊惑:
“去坐半小时,五万美元。”
特雷泽盖挑了挑眉补充道:
“现金!不用交税。”
罗伊摇头,语气冷淡:
“我不想被当成观赏动物。”
更衣室瞬间安静了一秒。
特雷泽盖挑眉,齐达内却笑了。
他坐到罗伊旁边,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声音低沉:
“听着,你刚刚在场上征服了他们的国家队,现在他们付钱请我们享受他们的痛苦。”
他停顿一下,眼神带着玩味:
“你讨厌被当动物?那就把他们当提款机。”
罗伊沉默片刻,点点头。
球场内部停车场,六人等待接送他们的车辆,一边低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