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找麻烦,随便一个理由,都能对号入座。
何况,夏先生自掌权以来,所做之事,皆强势不可违,阻挡了多少人的利益关系。
早就被其他派系的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要是夏先生从掌权人的位置上退下来,接替掌权人位置的人,不是单瑾夜,那些人能轻易放过他就怪了。
“放心,我不会让人有机会对他们动手的。”单瑾夜淡淡一笑。
京城的水浑不浑,他的话语权,还是挺有用的。
楚柒做了一个利落抹脖子的动作,“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出手的。”
单瑾夜笑着把楚柒的手,抓在手里,笑道:“……媳妇,用不着你亲自动手。”
保护自己的家人,本就是他该做的,怎么还能劳烦媳妇帮着善后。
那他这么多年在国内外建立起来的势力,也太废了点。
“嗯。”楚柒也不勉强,反正到时候,夏先生退役前,她就带着她的人,提前回京。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个月就是新年,我们就公布瑾夜的身份。”
那边,已经敲定了时间。
两边都没有意见。
末了,终于想起来问问单瑾夜这个当事人,“瑾夜,你没有意见吧?”
单瑾夜:“……没有。”
他有没有意见,还重要吗?
然后,大家又热热闹闹地聊了起来。
应泗和皇甫邑已经听麻了。
“邑爷,你和你媳妇当时在一起,也这么麻烦吗?”应泗是个孤儿,打小就没见过亲生父母,现在的家人,也只有一个亲生妹妹。
不太理解这种凡事都有父母长辈挡在前面,出谋划策的经验。
看得颇为新鲜。
皇甫邑摇头,“我和我媳妇,到现在为止,谁也没带谁去见父母。”
应泗竖起大拇哥,“厉害。”
应泗是知道邑爷和他媳妇的双方父母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都是扒着他们吸血的玩意儿。
这顿午宴,一直吃到了下午的两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