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绯焰没有告诉他们，又或是绯焰活着的时候也没将它当回事，但现在细想，根据华佗的猜测，结果恐怖如斯！深呼吸一下，华佗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恐怕我们也是在版图外的，龙也是，我们两者都是被肃清的对象，但问题是谁呢？教会？教会显然还没有这样的能力，他们自己的技术都还是建立在龙族血脉上，但如果不是教会？我实在猜不出到底是谁在背后真正搞鬼？难道是星球本身？星球自己产生了意识。”

“不可能的。”尼尔否认了华佗的猜测，不过他也注意到地下发生过的一件事！

“欧菲莉娅。”

“我在。”突然，尼尔向龙族女人问“还记不记得，你们族群领地正在被混沌种吞并的事？”

“混沌种？什么混沌种？”此时，偷听俩人谈话的华佗说。

尼尔不理他，继续问“先前在城外厮杀的混沌种，漆黑的龙，就像死尸或浸泡了石油一样得生物，他们的出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恩，这个我倒要想想。”闭上眼，龙族女人思索道“大概是在1000年前，提亚马特女王被你们人类带走后开始发生。”

尼尔似乎找到了规律“我猜测，龙族在地下遭遇到的混沌种，他们或许就是躲在暗处第三方，受人控制的执行者，但是混沌种的势力还未到地表，所以这个猜测目前还无法证实，不过他们的特征。”

“浑身是液体，像石油？”一旁，旺达插嘴。

别小看旺达，旺达在绿洲通往绝岛的列车上也是遇到过，当时那种恶心的东西其实就是混沌种了，可不知这种东西到底是如何得来，现在有了些眉目。

“黑色的石油，生命之河？或许。恩————————”华佗努力思考。

但时间不等人，拖了那么长时候，里海怪物也偏离了航向，再者就是联邦与教会还在到处找他们，这情况实在不容乐观，佛朗西斯憋不住了“各位，真的不考虑下一步吗？虽然我不想打扰你们继续学术上的研究，可现在的状况。”

尼尔缓过神“抱歉，我不想给你们添乱，就以我们现在的状态，得先找块地方重新整顿一下才行，你直接按照我给你的坐标。”

“真的要去北极？”佛朗西斯重新看了眼定位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