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她男人,但各个情况不同,真要是选择,难免里外不是人。
她答应了螣,回来要给他生幼崽。
但不夜侯这个危险分子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显然是更紧俏的猎物,机会稍纵即逝,错失良机,下次攻陷时机就不好找了。
另外还有清澜,逆,包括白沧……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虽说和白沧已经生了幼崽,但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要哄的。
她深谙此道,自然不会薄待了谁,她要端水,要雨露均沾!平等地给每个兽夫一个家,欢欢喜喜完成任务,安安稳稳退休养老。
清澜把肉烤的滋滋作响,外酥里嫩。
不多时,肉串端上竹桌,金黄酥脆的外皮还泛着诱人的油光。
扶楹领着几人在竹屋檐下围桌而坐,暮色渐沉,瓢泼大雨送来一阵风。
不夜侯抱臂而立,冷冷盯着几人,七彩眸子里噙着比往常更甚的寒意。
扶楹眼尾微挑,似笑非笑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
不夜侯下颌线骤然绷紧,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终是深吸一口气,在清澜身旁落座,几人里,也唯有他不会让人觉得危险了。
扶楹眼波流转,转头看向坐在身边的螣,递给他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今天是个好日子,时隔这么久,咱们又重逢了,理应庆祝一下。”
不夜侯冷嗤一声,眼底浮起讥诮之色。
扶楹恍若未闻,拿出一大坛酒水,琥珀色酒液在大碗里荡漾出涟漪,酒香霎时盈满了四周。
她指尖轻拂过酒坛,眼底漾起一抹狡黠:“大家尝尝,这是灵米酿制的酒水,有助于你们淬炼兽晶。”
说话间,她眸光从众人心口扫过,那里,各色兽晶似闪烁着光。
酒水芳香四溢,醇厚至极,似如烟霞般漫开。
几个雄性不约而同地绷直了脊背,兽瞳里皆是泛起了异色,灵米确实可以淬炼他们的兽晶之力,但这酒水,又隐含一丝令他们兽血沸腾的味道。
螣正在琢磨扶楹方才那意味深长的眼风,忽而被这扑鼻的酒气摄住,他墨绿的竖瞳骤然收缩成线,鼻翼翕动:“阿楹,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