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三五分钟后,两位特警同志拿着一截染血的麻绳,面色阴沉地出来了。
“报告队长,里面被清洗过,但是残留的恶血腥味很重,不确定是否为死者身上的。”
朱建成笑得更加狂妄:“我没说错吧,他就是杀人凶手,快把他抓起来。”
马队长没有冲动,而是向着冯开顺等村干部问询:“你们可有话说?”
“说啥?”柳明月迷糊道:“这人到底咋死的啊,哮喘还是被打死?或者失血过多?”
“白痴!”朱建成冷笑道:“到现在怎么死的还重要吗?”
杨大宝无语道:“你是真没常识啊,我踏马这是药房,看病救人的地方!”
“光凭一点血腥味就要说我杀了人,那医院里的医生护士是不是全都得被抓走?”
马队长暗暗点头:“没错,死者身上没有明确外伤,也不太符合绳子上的出血量。”
这截麻绳,正是前几天绑黄三皮时用的,杨大宝曾狠狠一刀扎在黄三皮大腿上。
流出的血迹,染红了好长一截麻绳,后面就在那里扔着,也没有进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