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社军校。
哎,那都是很久远以前的故事了。
老公爵感叹着,看着火车减速并缓缓靠近,他捏紧了他的手。
有一句话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
他从一开始就很看好杜林,这个年轻人……真的很像年轻时的亚历山德罗。
他想看看他练出来的新军,看看这些年轻人是不是就如历史书中的年轻人那样,他们站在一面旗帜下,每个人的模样不同,特征各异,但他们亲如一家。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年轻人,亚历山德罗家族就不需要再苦苦求什么了,杜林这样的实力与名望,他的烛龙血脉能让他活的很长久,这片大地必将会在他在世的时候团结在他的权杖下。
什么主义,什么国王,都无法和这个年轻人的铁腕相提并论。
而他的治世理念,这几年已经通过奥地利-瑞士联合展现在所有人眼中。
很多人说这是杜林主义。
但亚历山德罗明白,这是一种基于北方主义的改善。
它更温和,也更激进。
温和是相对民众而言的,杜林主义怜惜民众,团结众生,他甚至愿意对贵族也一视同仁。
只可惜,贵族们不会领情。
所以,杜林激进而严酷的一面就会展现出来。
看着火车停下,看着穿着黑红色礼军服,戴着大檐帽的年轻校官披着大衣走下火车,看着他身后由兔种旗手抱着的战旗,看着鱼贯而下的各车厢里穿着灰色新军服的年轻士兵们,看着他们的面无表情。
亚历山德罗笑了。
我的孙辈与他们的子嗣,能放下他们的矜持为杜林阁下与他的孩子鞍前马后的效劳,也挺不错的。
如果不能,也没什么,阿斯特丽德与她的孩子,一样能够延续亚历山德罗家族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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