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家中长辈留下的些许积蓄,许大夫救人济世,这些药材在你手中才能发挥真正的价值。”苏珩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淡然道
两人正说话间,张文辉房中传来福伯急促的呼唤声:“许大夫!许大夫快来!公子他……”
许绾心中一紧,连忙赶过去,只见张文辉正在床上痛苦地翻滚,全身大汗淋漓,面色潮红如火。
“这是怎么回事?”福伯惊慌失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许绾连忙上前查看,发现张文辉发了高烧,但脉象却比之前强劲了许多,心中一松:“福伯别慌,这是排毒的正常反应,说明药效正在发挥作用。”
苏珩也跟了进来,见状主动道:“可需要我帮忙?我对医理也略知一二。”
许绾看了他一眼,点头道:“那就有劳苏公子了,你帮我扶住张公子,我来为他施针退热。”
夜色渐深,张公子的高烧依旧不退。
许绾在床边守了整夜,不时为他擦拭汗水,调整银针。
苏珩也一直陪在旁边,时而递上毛巾,时而帮忙按住病人。
在照料病人的过程中,许绾注意到苏珩对穴位的了解异常精准,每次她需要什么,他总能准确地递过来。
更让她惊讶的是,当她提到某些复杂的医理时,苏珩总能立刻理解,甚至还能提出一些颇有见地的建议。
“苏公子对医术的造诣,似乎不在我之下。”许绾一边为张公子施针,一边试探性地道。
苏珩温和地笑了笑:“不过是读书时涉猎过一些医书罢了,哪里比得上许大夫的真才实学。”
话虽如此,但许绾却注意到,当她刚才提到军中常用的金疮药配方时,苏珩脱口而出了一种只有军医才知道的特殊用法。
深夜时分,张公子的高烧终于退了下去,呼吸也变得平稳。
许绾这才松了一口气,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小憩。
苏珩为她倒了一杯温茶:“许大夫辛苦了,张公子能遇到你,真是他的福气。”
许绾接过茶杯,忽然开口道:“苏公子刚才提到的那种草药用法,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
苏珩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淡然道:“应该是在某本医书上看到的吧,具体是哪一本,倒是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