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上刻着一个奇异的图腾,散发着幽冷的光泽。
李副将瞳孔骤缩,失声道:“这,这是北羌王庭的信物!”
许绾如遭雷击,呆呆地看着那枚木牌,大脑一片空白。
这东西怎么会在她身上?
她明明没拿过!
“不,不是我的。”
她下意识地摇头,眼泪滑落眼眶。
“将|军,这东西奴婢从来没见过,您要相信奴婢啊,奴婢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啊。”
可苍白的辩解,在铁证面前显得苍白又无力。
信物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
帐外的士兵虽然看不清里面的具体情况,但从李副将的惊呼和许绾的反应,也猜到了大概。
“搜到了,果然她是奸细!”
“杀了她,杀了她。”
士兵们的喊杀声如同浪潮,几乎要掀翻整个营帐。
许绾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怎么会这样?
就在这时,一个模糊的画面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
前几天回营帐的路上,那个行色匆匆撞上自己的士兵,那士兵慌乱的模样,急切跑开的背影。
还有他撞到她时,腰间突觉异样。
许绾猛地抬头,是那个时候!一定是那个士兵!
这个认知让她从绝望的心,重燃起一丝微弱的光亮。
许绾猛地抓住陆亦琅的手臂,急切地道,“将|军,奴婢上次去您营帐回来的时候,有一个士兵在路上撞了我一下。”
“是他把这个东西偷偷放在奴婢身上的。”
她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声音带着中带着哽噎和颤抖。
“他才是奸细,是他故意陷害奴婢的。”
陆亦琅看着她几近崩溃的模样,眉头微蹙,没有说话。
李副将也面露难色。
“伶月,将|军伶月可以作证。”许绾眸子晶亮,连忙喊道。
“她当时就在我身边,她也看到了那个士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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