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声似是受不住,将姚春娘抱着转了个身,让她面对门站着,而他则站在了她的背后。
姚春娘不解地回头看他,瞧见他的脸隐在昏暗的环境中,黑亮的眼睛正低头看着她。
会在夜里做梦的不止姚春娘一个人,齐声不知道在梦里见过多少次她趴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齐声微微叹了口气,按住姚春娘的腰不让她乱动,和那天晚上一样,他再一次把自己变成了一件趁手的工具,安静任劳任怨地取悦她。
姚春娘眼眶发热,几乎快浸出泪来。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齐声,却见他衣衫齐整,和她半点不一样,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全然置身事外的陌生人。
姚春娘看了看他一本正经的神色,迷糊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两分。
怎么只有她一个人在放纵,如果以后被人知道了,那岂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周梅梅勾男人时起码两个人都遭人白眼呢。
不行不行,姚春娘心慌地想:这把火也得烧燃他这块木头才行。
她现在不拉他下水,以后又要怎么劝他从良。
:https://u。手机版:http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