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在顾行止身上搞得到处都是精液的保镖见自家老板来了,全都很有眼力见地退到一边。
顾行止正欲火焚身,现在身上的触碰突然一下子全没了,他感到难以适应,盯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想扑过去做爱。
但他面前的人却碰都没碰他一下,而是抬手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
他看到霍旸从中取出了一个镊子,然后拿酒精在镊子上喷了几下,算是消毒。
顾行止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他想质问霍旸,但强烈的欲火让他连说话能力都打了折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他大着舌头迟缓地问道:“你想干嘛?”
霍旸温和地笑道:“帮你止血。”
顾行止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的腿和肩颈都受了枪伤,尤其是两个大腿流了不少的血。
殷红的血迹和白色的精液交融在一起,触目惊心,又淫糜不堪。
可怪异的是,流了那么多血,他居然没感到有多痛——明明中枪时的痛感那么清晰。
春药和失血一叠加,顾行止的思维更加转不动。
他呆滞地看着霍旸将镊子伸进他锁骨上方的伤口里。
疼痛随之而来。
但奇怪的是,疼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剧烈,反而还和身上的饥渴欲望杂糅到一起,进而生发出一种奇异的快感来。
“快感可以提升人的耐痛能力。”霍旸一边取出了陷在他肩颈处的子弹,一边轻笑着跟他说话,“所以如果没有麻醉药的话,做爱就是最好的麻醉运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顾行止本就欲火难耐,此刻听到“做爱”两个字,身体更是饥渴难填。
子弹从伤口中摩擦而出的时候,他竟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霍旸拿起帕子给他擦去了肩颈处的血迹,然后用力按在伤口上。
顾行止已经被欲火烧得几欲发癫,任何一点碰触都能给他极大的欢愉,就连现在帕子堵在伤口上都能给他一种别样的舒适。
霍旸的脸凑到了他面前。
顾行止突然觉得这张脸好看得不行,比他以前看到过的任何美人都要好看。
“和男人接过吻吗?”霍旸问他。
顾行止摇头,药效让他的动作轻微又迟缓,天然地带出了一股撩劲儿。
“想跟我接吻吗?”霍旸问。
顾行止缓缓张口,轻声道:“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霍旸却笑道:“今天你没机会。”
这个男人瞥了他一眼,极其恶劣地继续道:“我有一点点洁癖。”
顾行止愣了小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嫌弃他身上到处都是精液。
可那又怎么了?
这还不是霍旸让人搞的?
顾行止盯着霍旸那张嚣张至极的嘴。
他极想吻那张唇。
他浑身走火,只想立马和人做爱。
可他四肢无力,完全没法扑倒面前这个人。
腿上传来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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