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跟这个男人抵死交欢, 谁他妈管什么同X异X?

他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被像女人操过之后连心理都像个女人了吗?

脖子处的力度在加重。

但他居然没有反抗。

掐死他吧。

霍旸就这样掐死他吧。

他不要这样不男不女地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被我上就这么痛苦吗?”霍旸问他。

心上是痛苦的。

但身上是欢愉的。

他坏掉了。

他成了个沉沦于同性肉欲的变态。

“你为什么要这么为难自己?”霍旸问。

他有为难他自己吗?

他明明是被霍旸这个变态逼成了一样的变态。

是霍旸在为难他。

“谁告诉你男人就不能被男人上了?”霍旸问他,“男人跟女人是靠做爱来区分的吗?”

那不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女人可没有长出那根屌。

哪个女人能操男人?

哪个男人能被女人操?

“欲望是欲望,性别是性别。”霍旸掐着他的脖子道,“欲望上头的时候,性别就什么都不是。”

叶不凡感到进的空气少,出的空气多。

他的大脑因窒息感而变得运作迟缓。

他居然觉得霍旸说的话有道理,明明这些话那么荒谬。

“知道为什么周围人总在给你说同性之间不该欢好吗?”霍旸道,“因为他们都是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