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舒有能力,又去过南疆,跑一趟漠北实在是很正常的事情。
谁知道来了漠北她才发现,赵慎恨不能一步不离地跟着纪云舒。
好像生怕他一离开,纪云舒就出什么事儿。
纪云舒也觉得赵慎这次的反应有点过激。
漠北毕竟不是南疆,没有那些诡异的让人防不胜防的蛊术。
其实即使在南疆,她也没有遇到真正意义上的危险。
她不知道是什么让赵慎产生这样的反应。
不过这些事是不好跟乌日娜说的,她平淡道:“皇上让我来的啊,他总不好违逆皇上的意思。”
乌日娜也不知信了没,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弥坚死了,我父王估计要大怒一场,哎,他的身体也不好,不知会不会被气出个好歹。”
听着是有些惆怅,但纪云舒觉得她巴不得漠北王被气出个好歹来。
她摸着下巴道:“就不能做点手脚?”
漠北王这个时候要是能卧病在床,那对他们来说可就是好事了。
乌日娜知道大夏人都讲究什么孝道大于天,就算真的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宣之于口。
纪云舒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让她有种遇到了知己的感觉。
她最烦那些口中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坏水的人。
比起来,纪云舒的坦率让人很舒服。
她一脸还是你懂我的神情笑道:“很难,这些年他几乎谁都不信,尤其是对母后和我,防的很严。而且我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保命的后招,冒然动手脚,恐落入圈套。”
纪云舒感慨,果然不管什么地方,帝王家的人就是想的多。
“那就用阳谋呗,弥坚死后,将焉回部换上自己的人,这事可以光明正大的做,到时候漠北王估计也会气的不轻。”
说完见乌日娜一脸笑意地看她,恍然道,“你本来就打算这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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