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回到屋里,见纪云舒没什么精神的倚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书。
凑近了看,才发现是一本关于漠北的游记。
自从知道自己会去漠北之后,纪云舒就开始做准备了。
她看书向来讲究实用主义,什么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是看都不会看的。
赵慎看着她手中的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久久没有说话。
纪云舒也觉得心口有一股火气,这种时候,说出来的大多没什么好话,便也没有说。
屋子里一片寂静,还是绿如见纪云舒回屋了,端了一盘冰镇过的水果来,才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
她也发现了两位主子不太对,交代了一句:“这新鲜的葡萄跟荔枝,是太后专门让人送来的。”
说完就退出了屋子。
纪云舒依旧看着书没有动作,赵慎叹了口气,伸手剥了一颗荔枝,将香甜的果肉喂到纪云舒的嘴边。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得罪你了?就这么摆脸色给我看。”
纪云舒毫不客气地一口将嘴边的荔枝吞下去,哼了一声道:“有人给你送女人,我还得给你好脸色不成?”
赵慎没想到是这个理由,眉梢挑了挑,眼底透出几分愉悦来:“竟是为了这个,你吃醋了?”
纪云舒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给自己剥荔枝:“你怕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惦记着你,我若是都吃醋,岂不是要被淹死在醋缸里?”
赵慎听她嘴上这么说,但显然刚刚生气,确实是为了那些女人,心情便好了很多。
“以后遇到这种事,你只管交给我处理就好。那些人我已经让惊蛰送回去了。”
谁知纪云舒却没有因为他的话开心起来,这世上就是这样不公平。
同样的事情,女人动辄得咎,男人却可以随意。
不过她也没有继续纠结这些事情,因为这不是赵慎的错。
他已经比这世间大部分男人强太多了。
十全十美什么的,就是现代也不存在啊。
“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三王子可能只是个幌子,五王子出手,必然是要达到目的的。”
赵慎骨节匀称的仿佛艺术品的手轻巧地剥了几个荔枝,然后停了下来,拿帕子擦去手上的汁水,才道;“少吃点,容易上火。难得见五王子出手,确实不该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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